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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艾尔弗雷德的棕色眼睛流露出深深的痛苦，他声音嘶哑地说：

&ldo;谢谢你，太恐怖了‐‐实在是非常恐怖。‐‐这是我的妻子。&rdo;

莉迪亚平静地说：

&ldo;这对我丈夫来说是一个可怕的打击‐‐对我们所有人都是‐‐但对他尤其是。&rdo;

她的手放在她丈夫的肩膀上。

约翰逊上校说：

&ldo;可以请你坐下吗，李夫人？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赫尔克里&iddot;波洛先生。&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颔首示意，他的目光感兴趣地从丈夫转到妻子身上。

莉迪亚用手温柔地按着艾尔弗雷德的肩膀。

&ldo;坐下，艾尔弗雷德。&rdo;

艾尔弗雷德坐下了。他喃喃道：

&ldo;赫尔克里&iddot;波洛。啊，谁‐‐是谁呢？&rdo;

他用手摸着额头，非常恍惚的样子。

莉迪亚&iddot;李说：

&ldo;约翰逊上校会问你好多问题，艾尔弗雷德。&rdo;

警察局长赞许地看着她。

他为艾尔弗雷德&iddot;李夫人会是这样一个理智而能干的女人而感到欣慰。

艾尔弗雷德说：

&ldo;当然，当然……&rdo;

约翰逊在心里对自己说：

&ldo;这个打击好像把他完全搞垮了，希望他多少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rdo;

他开口了：

&ldo;我有一个名单，上面有今晚在这所房子里的所有人的名字，也许你可以告诉我，它是否正确无误。&rdo;

他对萨格登做了个小小的手势，后者拿出他的笔记本又把那些名字念了一遍。

这种公式化的程序好像使艾尔弗雷德&iddot;李渐渐恢复了正常，他重新控制住了自己，不再是眼神发直、恍恍惚惚的了。当萨格登念完了，他点点头。

&ldo;非常正确。&rdo;他说。

&ldo;你介意再多告诉我们一些关于你的客人们的事吗？我想，乔治先生和夫人以及戴维先生和夫人是你的亲戚吧？&rdo;

&ldo;是我的弟弟和弟媳。&rdo;

&ldo;他们只是在这儿逗留？&rdo;

&ldo;对，他们是来我们这儿过圣诞节的。&rdo;

&ldo;哈里&iddot;李先生也是你的弟弟？&rdo;

&ldo;对。&rdo;

&ldo;另外的两个客人呢？埃斯特拉瓦多斯小姐和法尔先生？&rdo;

&ldo;埃斯特拉瓦多斯小姐是我的外甥女，法尔先生是我父亲在南非时的合伙人的儿子。&rdo;

&ldo;啊，一个老朋友。&rdo;

莉迪亚插话说：

&ldo;不，事实上我们在此之前从未见过他。&rdo;

&ldo;我明白了，可你们请他留下和你们一起过圣诞节？&rdo;

艾尔弗雷德犹豫了一下，看着他的妻子。她清楚地答道：

&ldo;法尔先生昨天很意外地出现在这里，他碰巧到附近来，于是就来拜访我的公公。当我公公得知他是自己老朋友和合伙人的儿子，他就坚持要他待在这儿和我们一起过圣诞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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