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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向他说明推理过程之前,他就已经皱着眉头说道:&ldo;罢了,不须理会这等小事。我看你真气初生,却不曾存在丹田,想来是还没开始练内功心法,我今晚便传你功法,你早些学成,也好有自保之力。&rdo;
他熟门熟路地走进我院中,一把推开房门,把还在桌边考虑如何替大姐效力的绿云打晕,回首叫我进房。
上回是送秘笈,这回就要把毕生功力传给我了么?我好容易把瞪得发干的眼合到正常大小,恢复了思考能力之后,头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反正我衣服本来就穿得不多,等他把绿云送到耳房再回来时,我上衣都已脱得精光,连鞋也脱了,盘坐在床上问道:&ldo;前辈,咱们应当怎么传功为好?&rdo;
他目光在我身上转了好几圈,又看着地上堆着的衣服,沉默良久,嘴边忽地勾起了一丝笑纹:&ldo;我本来只想传你内功口诀,可你年纪太小,就是教了也未必立时便能练成,不如这般……你先闭上眼。&rdo;
我听话地闭上了眼,就觉着胸前被他轻轻按了一下,然后他就从床边走远了。我想看看他干什么去了,却睁不开眼,身子也动弹不得,只能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最后停下来,然后就是细碎的磨墨声、水声和笔磕在杯边上的清响。
敢情他是要把秘诀写下来传给我啊。算了,看他也不像活了九十多岁快散功的世外高人,有秘诀就不错了,不能太挑剔。
他的脚步慢慢又逼近过来,我反正什么也干不了,就安心等着他替我解穴,再说明这一切。然而我没等到他的手指,反而等来了一样凉凉的、软软的、湿湿的东西,在我身上划来划去。那种感觉颇为恐怖,我差点没当场叫起来,亏得刚才被点了穴,实在叫不出来。
那东西从我肚脐下方开始画起,在上半身画了好几条连在一起的道子,仿佛还写了字,密密麻麻地,写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都写完之后,他又稳稳当当地走远了,把我一个人晾在那儿有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出手解了我的穴,笑吟吟地说道:&ldo;让你等的时间长了点,不过费这点功夫也值得。以后你练功时,观想自己体内的内息按着我画下这些路线走,就不怕走火入魔了。&rdo;
我忙低下头向身上看去,满身都叫他画了黑色花纹,除了颜色不对,就跟西瓜一模一样。他还递了两面铜镜过来,叫我前后照着,记住背后的图案和文字:&ldo;这样可比看书直观多了。就是洗澡有些不便,不过等你记下了这此经脉方位,再洗也就不要紧了。&rdo;
这也叫高人?世上哪有这样传授人武功的高人!我愤愤然想到,要不是我智商高达二百五,刚才他画时我就牢牢记住了身上这些花纹的位置和走向,明天就得带着一身墨臭味上学去了!
第3章鹡鸰院杀人事件
我维持着名侦探该有的优雅风度,端了个铜盆慢慢走到院里打水,打算趁着天还没亮把墨迹洗掉。贞子男还好意思在旁边笑‐‐我再不受宠也是有个丫鬟的,要是绿云看见我身上画成这样,非给我洗脱半层皮不可。以后说不定见了她那群朋友还得传播两句八卦,传到最后全家都得以为我闻人湛这么大年纪还满身乱画,我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就在我往缸边上搬了五块砖,好容易垫到能够着水缸往外舀水时,他忽然从背后架着我的胳膊把我拉了下来,边笑边说:&ldo;先别洗,我好容易画上的,真洗掉了可就白费我一番工夫了。你就是嫌这画得不好看,也先忍一晚上,我替你导引气息,你看着身上的图,两下印证路线,记得也牢些。&rdo;
我用力按着他双臂往外一荡,落到地上面对着他,双眼一眯,眼里she出两道精光,严肃地说道:&ldo;不用了,方才你在画这些线的时候,我就已经将线条和方位牢牢记了下来。就连你写在这些点线旁边的文字我也记住了,要不要我一一复述给你听?&rdo;
趁着他被我的话折服,我伸手摸上了他写过字的地方,一一把那点大约是穴道名称或是真气运行方式的文字背了出来。贞子男脸上神情渐渐变化,从开始带些嘲讽的模样变得认真起来,点了点头,夸了我一句:&ldo;背得不差。既然你都记得,我就替你导引真气,大约只消这一次,以后你便能自己修习了。&rdo;
他过来拖着我的手往屋里大步走去,嘴里还小声自言自语着:&ldo;怎么这都记得住,就是不记人呢?&rdo;
我哪儿记不住他了,不是他自己一直不肯告诉我他的名字么?难道他其实就是男主角,一直不提自己的名字是为了保持神秘感?可如果是男主角的话,这么大好月黑风高的时候,怎么不去找我那五位姐姐约会?就是一心要走釜底抽薪路线,我这个一直没人在意的庶子也不好的结交对象……
对了,他这一定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偶尔上我这儿来教教武功,平常不过来时肯定是周旋在五个姐姐当中。哪怕有忘记约会对象是哪位的时候,他也可以把我推出去,就说是为了给她找个臂助,所以私底下天天教我武功。
真渣啊!我要不要揭露这人的真面目,叫姐姐们提防他?
我严密细致地推理着他的身份,腿忽然叫人掰了起来。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叫贞子男拉到了床上,他正掰着我的腿帮我盘坐。我忙自己盘起腿来,那位高人又把我的手拉了下来,让我两手掌心向上搁在腿上,嘱咐了一句:&ldo;我要正式帮你行功,一会儿我把真气注进你膻中穴,可别再胡思乱想了,不然容易走火入魔。&rdo;
我有心点头,又实在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趁机刺探他的身份:&ldo;可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脑子里控制不住总想这事。&rdo;
他盘好腿坐在我对面,把衣服下摆展平铺在两膝上,显得派头十足,随意说了一句:&ldo;你自己不认得人,我还没怪你,你倒怪起我来了?身子挺直了,收敛心神,感觉我输到你体内的真气。&rdo;
他这么一说我脑子更乱了。难道他竟是我见过的人?那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来教我武功,又不正式告诉我他的身份?
来不及多想,他就合上了我的眼皮,一只手压上了我胸前,掌心正按在刚才让他又画又注的膻中穴上。然后一股细细的暖流就从那儿流到我体内,顺着方才他用笔画下的那条路径在我经脉中上下轮转一圈,最后落到小腹中,缩成了一个暖融融的小气团。
那种好像热水在身体里循环流动的感觉十分特别,而且还挺舒服,就像泡过澡一样,全身都微微发热。我一时只顾着体会那种感觉,还真把探究他身份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他又把一股更细的暖流送到了我丹田中,叫我自己用意识催动那团气团,随着他的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两周,这才把手从我身上拿开。
我这才重新睁开眼看见了他。他也真累得够呛了,额上的汗像水一样流得满脸都是。连他胸前的白衣都被汗水浸透,质料显得有些透明,透出了点肌肤的本色和胸肌轮廓。
一个高中生,居然就有胸肌了,这科学吗?这像话吗?我这个前&iddot;高中生名侦探到穿越时都没长出胸肌来呢……等等,我怎么能嫉妒一个未成年人呢?而且他会湿身都是为了教我武功,我身为正义的使者,绝不能有这么龌龊的心思!
于是我从刚脱下那堆衣服里找出块手帕,耐心细致地替他擦了擦头颈的汗,再三感谢他这样尽心教我,顺便暗示他无论追求哪个姐姐,我一定都在背后支持他,绝不出卖他脚踏五条船之事。
我的保证似乎叫他颇为满意,开始时他还一脸疲惫地闭着眼叫我替他擦汗,听到后来面上隐约露出笑容,最后一把抓着手巾捂住脸,缩着肩笑得浑身发颤。
他笑够了,挥挥袖就离开了我的房间,我也冲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声‐‐当真以为我对人的面孔一点记忆力也没有吗?刚才我趁着给他擦汗时近距离观察他半天了,现在就给他画下来,明天带着画像叫绿云认认……若不是闻人家的人,就去学里叫同学帮忙认。
哼,我之前是体谅他才没暴露他的身份,现在他自己既然要求,就别怪我把他的画像公之于众了。
我连洗澡也顾不上,铺开纸墨,照着记忆中的画面下笔画了起来。我用毛笔还是不大顺手,直折腾到天亮才画出一副满意的人相,匆匆洗过身上便将画拿到偏房叫醒了绿云,让她替我认人。
她只看了一眼便夸道:&ldo;四少爷不白读书,现在都会画小鬼儿了。
什么叫小鬼儿?这是人!我辛辛苦苦找了半天手感,才重新找回了前世绘画的感觉,难道画得不像吗?就算形略有些漫画夸张,但神态衣着无不毕现,怎么会认不出人来?
我叫绿云再细看看,看能不能认出此人是谁。她又随便看了两眼便说道:&ldo;这哪是人啊。这俩眼比苍蝇还大,鼻子那么点儿小,下巴尖得跟锥子一样,怎么可能有人长这样。四少爷你到底要找谁,只要你说个名字,我保证把他家三代都给你查出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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