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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兴高采烈准备晚餐。他在外面吃惯了大厨做的饭菜,嘴巴刁得很。我偶尔也下厨,虽然他自己从来没说过,但是看得出来,做得好的就多吃几筷,做得一般的只尝一尝就放下了。他跟我一起去超市,我挽着他胳膊到处转悠,问他想吃什么就买什么,任由他做主。他想了半天,对着一大堆的东西,挑了西红柿和黄瓜就要去付账。我摇头,闷笑:&ldo;你晚上就吃这个?&rdo;他回答西红柿和黄瓜生的熟的都能吃。我想以后一定不能让他买菜,不然还不得饿死。光知道买西红柿和黄瓜,连肉都不知道买!
我指着冰柜说:&ldo;要不,我们晚上吃油焖大虾怎么样?&rdo;他&ldo;哦&rdo;一声,有些吃惊,说:&ldo;原来还可以买虾。&rdo;那他以为超市卖什么呢!又到肉制品那里要了排骨,顺带到水产类挑了条多宝鱼,还有姜葱蒜干辣椒等作料,拉拉杂杂一大堆的东西。他边提着袋子边疑惑地问:&ldo;为什么买这么多?下次再来就好了。&rdo;我简直无语,他以为那些大餐光凭西红柿和黄瓜就能变出来?我看着那些大虾有些发愁,问他:&ldo;大虾脊背的纱线是不是要去除呀?&rdo;我还真有点不知如何下手。他凑上来看了眼,说:&ldo;肯定要,还有那头部的沙包。&rdo;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满头大汗,又问:&ldo;是不是该先炸一炸,然后再用小火焖?&rdo;我还没自己动手做过呢,不知该怎么办,有点不确定。他说:&ldo;先放五成熟的油里炸,然后盛出来;再将作料和高汤放锅里炒,放虾,焖个五六分钟就可以了。&rdo;我崇拜地看着他,原来他这么懂,抹着额头上的汗说:&ldo;那你来,我去洗菜。&rdo;他尴尬地看着我,说:&ldo;还是你来吧。&rdo;我说:&ldo;你不是会吗?等会儿让我做坏了,白白可惜了。&rdo;他耸肩摊手:&ldo;我连荷包蛋都不会煎。&rdo;我气得打他:&ldo;我让你瞎说!&rdo;不会的话,不能一边待着去?瞎凑什么热闹!他这不逗我玩嘛!我都急死了!
他按住我的手说:&ldo;我真没瞎说。虽然没动手做过,但吃多了,哪做得不地道,连有些师傅都可以指点两下,真是这么做的,相信我没错。&rdo;什么呀!原来光会说,不会做!我怀疑地看着他,没办法,叹口气:&ldo;那行,做得不好,你可别说嘴。你先出去,别在这捣乱了。&rdo;提心吊胆,捏着把汗总算做好了,尝了下,味道还不错,不知道他吃得合不合胃口。一只一只码好端上桌,见他穿戴整齐从房间里出来。我愣了下,说:&ldo;你这是要出去?&rdo;
他手还在系领带,点了点头。我将盘子放在桌上,说:&ldo;还没吃饭呢,这菜都做好了。&rdo;他抱歉地看着我,说:&ldo;来不及吃了,我得去一趟机场。&rdo;我看了眼满桌的菜,问:&ldo;接人吗?&rdo;他走过来,犹豫了一下,然后说:&ldo;我爸从非洲回来了,刚刚才得到消息。还有一个半小时,从这里到机场,时间很急。&rdo;我心突地一跳,宋委员从非洲回来了?那我们的事‐‐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低头吻了我一下,说:&ldo;没事,我就去接一下机而已,马上就回来。&rdo;他急匆匆要走,我整了整他领带,问:&ldo;那你还回来吃饭吗?&rdo;他怔了下,好半晌才说:&ldo;对不起,我不能确定。&rdo;我笑说:&ldo;没关系。&rdo;很高兴他这样坦诚,没有敷衍我。我拉住要走的他,用手抓了只大虾,娇嗔地说:&ldo;先不许走,吃完这只虾再走!这可是我辛苦一个晚上的劳动成果,不能不给点面子。&rdo;他就着我的手,含笑地吃了。吃完又吻我,吻得我差点神魂颠倒。我擦着嘴说:&ldo;油腻腻的,还不快走!&rdo;他笑嘻嘻地走了。
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满桌的美味佳肴,突然失去胃口。我懒洋洋地拿起筷子,心神不宁,魂不守舍。随便吃了一点,菜也没收,就那样摆着,下意识还是希望他赶回来吃饭。坐在沙发上等他,房间里分外显得静。总觉得少了一样什么东西,心里空荡荡的,周围也是空荡荡的‐‐像小时候的座钟,叮叮当当,摇摆不定。开了电视,二十年如一日,永远不变的新闻联播。里面的播音员从小看到大,似乎不曾老去,忽然有种诡异的感觉。
我将头埋在沙发里,木然地听着一条又一条的新闻。这些国家大事离我是那么的遥远,我只关心我身边的,想关心、能关心的人和事。忙碌了那么久,大概是累了,在播音员字正腔圆、掷地有声的声音中迷迷糊糊睡去。睡得并不安稳,耳边一直有杂音在回荡。睁开眼,时间已经不早了,电视连续剧正播得如火如荼。我顺手关了,起身打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起来。我说:&ldo;你现在在哪?晚上还回来吗?&rdo;他过了一会儿才回话:&ldo;我在家里,我爸我妈都在,可能得晚点回去,你先睡吧,别熬夜。&rdo;他那边听起来非常安静,大概是在房间里接的电话。
我&ldo;嗯&rdo;一声,表示知道,说:&ldo;不能回来也没关系,多陪陪伯父‐‐伯母‐‐&rdo;说得有点生硬。我喊他:&ldo;令韦‐‐&rdo;他应了一声,&ldo;嗯?&rdo;我支吾着说:&ldo;你‐‐你还好吗?&rdo;迟疑了许久,还是问出来了。其实我想问的是&ldo;有没有受委屈&rdo;?没有发生什么事吧?他说:&ldo;嗯,很好,我和我爸妈难得在一起吃顿饭,大家都很高兴。&rdo;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于是说:&ldo;那行,如果不回来,那就早点睡。&rdo;他说晚点一定回来,叮嘱我:&ldo;别在沙发上又睡着了,要睡回房睡。&rdo;我答应一声,随即挂了电话。
客厅里留了盏小灯,洗澡上床睡觉。大概是才睡过一觉,丝毫没有睡意,收音机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哀怨缠绵的回环低唱,在偌大的房间里来回激荡,显得空阔,仿佛独身立于一望无际的戈壁上。等到午夜的钟声传来,才惊觉夜已深,风正凉,人却不寐。我把玩着手机,始终没有按下那个键。翻身起来,走到阳台上,白天的热度已经散去,半夜的风微微有些凉意。头顶是一弯残月,稀稀疏疏,光线颇有些惨淡。在无数灯火的照耀下,无力得只能作个陪衬。那样绚烂的灯火,将黑夜燃亮,又是一个不眠夜。茫茫然不知所措。
整夜睡得很浅,连梦里都在等待。电话一响,顺手从床头拿起手机,一骨碌爬起来,望了眼窗外,晨光透进来,天色已亮。捂住嘴唇,假装打了个哈欠,含糊地&ldo;喂&rdo;了一声,似乎正从好梦中醒来。他在那头说:&ldo;吵醒你了吗?&rdo;我忙说:&ldo;没有,时间也不早了吧?该起了,天都亮了。&rdo;他说:&ldo;怕你担心,就告诉你一声,我马上回来。&rdo;我打算起来。他又说:&ldo;你再睡会儿,还早得很,夏天天亮得早,还不到六点呢。回去给你带早餐,不用起来准备‐‐&rdo;咳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仿佛用尽力气才说出这么一段话。
我忙问:&ldo;你怎么了?着凉了吗?&rdo;他说没有,只是睡得不够。我问:&ldo;你现在在回来的路上?&rdo;他说是,马上就到了,让我别担心,安心睡觉。我哪还睡得着,披衣服起床,匆匆梳洗一番,简直坐立不安,一刻也等不及,干脆下楼呼吸新鲜空气,希望能早点看到他。小区里非常安静,一切刚刚苏醒,我朦朦胧胧还打着哈欠。只有几个早起的老大爷,站在糙地中央打太极,空气清新,还带有一丝丝的清凉。我也跟着甩胳膊甩腿蹬了一阵,出了些汗,身体仿佛轻了许多。
道路尽头有车子开进来,我不由得眯着眼仔细辨认,很有些困难,待开近了,才发觉不是他的车,十分失望。车子在楼下停下,司机立即跳下去打开后车门,走出来的竟然是宋令韦,还隐隐约约听见司机说:&ldo;宋先生,您还好吧?&rdo;他扶住司机的手下车,摇了摇头,慢慢挺直身子。我连忙跑过去,喊了一声:&ldo;令韦!&rdo;他转过头来,有些惊讶,说:&ldo;怎么下来了?&rdo;
他脸色苍白,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气息奄奄,神情憔悴。我赶紧抱住他,指尖冰凉,忙问:&ldo;你怎么了?&rdo;十分担心。他勉强一笑,说:&ldo;没事。&rdo;我当然不信,转头用询问的眼光看司机,司机谨慎地没说话。他握住我的手说:&ldo;真的没事,只不过膝盖撞伤了,开不了车,所以让泰叔送我回来。&rdo;泰叔五十来岁年纪,脸色黑黄,模样忠厚老实。我急道:&ldo;怎么会撞伤了?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rdo;他摇头:&ldo;不要紧,没伤到筋骨,擦擦药就没事了。&rdo;又转头说:&ldo;泰叔,你回去吧,谢谢你送我过来。&rdo;泰叔看了看他,又多看了我两眼,随即点头,说:&ldo;好。那你记得上药。&rdo;
我扶着他,担忧地说:&ldo;怎么样?还能不能走路?&rdo;他拍掉我的手,笑说:&ldo;我腿又没断,只不过撞伤了。&rdo;笑容看起来却有些勉强,每走一步,仿佛万分艰难,额角上渗出一层薄薄的虚汗!嗬,逞什么能,让我扶又不丢脸。好不容易回到房内,两人都累得够戗。让他坐在床上,我蹲下身,问:&ldo;哪只脚撞伤了?&rdo;他愣了下,才说:&ldo;嗯,真没什么事,我自己上点药就没事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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