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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小心翼翼往南行了二十多天,至少没有发现钱红玉或者离生门的追兵。叶晨和贺亦君冰释了茶楼的小小误会,贺亦君更是死心塌地的跟了这个特殊的家伙。只是每次入住客栈,贺亦君都坚持独住一间,毕竟没有明媒正娶,就算叶晨的自由恋爱理论充满着诱惑,贺亦君依然坚持着自己的坚持。
进一步亲近佳人的企图始终被拒,叶晨虽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反倒是这段时间与魏翔同住,两人的武功与见识,产生了许多有益的互补。自从李永兄弟遇害和贺亦君被掳这些事,叶晨发现自己很弱,别说保护身边的人,连自保都成问题,所以一心想着变强,忆起了家乡一位成功人士的话“对自己狠一点。”
叶晨每日都会有效利用时间,赶路时思考,住店时练功,可以动的时候练招式,可以静的时候,长定则修习内力,短时则勤于思考。不但恶补没打好的基础知识,有些易学好懂的也分享给魏翔,毕竟王为远身边随便一个高手就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白天赶路,晚上练功,空时陪贺亦君解闷聊天,叶晨瘦了些,似乎也结实了些。
日复一日行来,衣裳也越穿越厚。某个下午,三人终于是到了恒、聂边境这不大不小的“南北镇”。近几十年来,恒、聂政治关系良好,贸易关系也很不错,又未发生过什么军事摩擦,两国在这边陲小镇以河为界,南北而分,桥虽不宽也不长,却是两国方圆几十里唯一的旱路。
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恒国这边镇子上贴了叶晨的画影图形,张榜缉拿,还好早间出发时有所准备,魏翔帮叶晨易了容,否则只怕才到镇上就招来麻烦。那榜上说叶晨是容国奸细,杀官越祸,而被叶晨杀掉的,就是李永孝兄弟四人。叶晨知道这绝对是王为远的好计,反正这些现在不重要,至少魏翔和贺亦君是绝对信任自己的。天色已晚,三人找了家客栈住下,打算明日易容后就动身,越早离开恒国就越安全,这一点共识三人还是有的。
天气寒冷,晚饭过后,贺亦君早早的休息了,叶晨和魏翔一间,这一路基本都这样。魏翔的武功级别,习练《春秋二十四路刀法》并不吃力。而叶晨则一路苦修千叶掌法,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无论对于爱,还是慈悲,都是感知有限的。这几日,叶晨对书中以穴运脉、以脉存力的行功法则无甚进境,所以习练的都是招式居多。
气运于穴易,穴气散于脉也不难,关键是气散于脉发力容易,将脉力存下却难以实现。叶晨尝试着缓缓将内力在脉内流转,要么脉力消散,要么不受控制的激发出去。叶晨练到深夜,听外面梆响,又是三更时分,魏翔早已睡下,自己也赶紧休息吧。
天尚未明,三人已在准备,一夜之间,窗外已是白茫茫一片,仿佛望不到边,贺亦君算着日子,已临节气霜降。魏翔为自己和叶晨处理好容妆,叶晨变为黑脸大汉,与贺亦君扮成一对很不起眼的夫妻。魏翔的妆容看起来,已是快四十的人,魏翔是这夫妻二人的哥哥,说辞是往聂国南面的禾县探亲过年。这条路魏翔已走过几回,至于“禾县”云云,是魏翔年轻时往这边走过趟镖。叶晨还真没看出来,魏翔不但易容术有一定造诣,语言方面的天赋也很高,居然还能弄出些聂国南方的口音。贺亦君一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父母,多了几分雀跃,三人熟练了过关时的对答说辞,用了早饭,收拾了行李牵马往关卡去了。
上了大道,道上的雪已被蹄印踩的一片狼藉,天上零星飘着点儿碎雪,灰蒙蒙的,三人到了桥北,上来两个军士一个看人,一个看马,随便盘查了一番,魏翔送上一袋特意买的肉包,“我们一家回禾县过年呢,军爷行个方便。”热气还冒着,军士接了好处,摆摆手,既得通行。叶晨行在石桥上看着这水流不快,却看不出深浅,前几日天气渐冷,魏翔就买好了三人防寒的衣服,都穿着棉衣,披了棉布斗篷,带着厚厚的手套,叶晨一手牵着马,一手牵了“自家娘子”。贺亦君被叶晨牵着手,就这么走着,天气很冷,心里却暖和。三人到了桥南,聂国几个军士都围着火堆,就转脸看看,也不上前搭话。这桥两边的军士早已形成默契,哪边来的哪边查,许多年了,也从未出过什么乱子,都这么办。三人十分顺利的就过了桥,出了镇子上马南行。顺利通关,三人轻松了许多,雪下的大了一些,路上的积雪慢慢厚了,魏翔建议到前面二十里铺看看天气再决定是否继续赶路,叶晨也没意见。刚才一路走来,都有许多马蹄印,现在虽然被雪埋了几分,魏翔却发现,这些蹄印清一色的都是由北向南。
魏翔猎户出身,冬天打猎比夏天容易,就是痕迹好分辨,魏翔道:“想不到过去这么多人,说不定咱们到了二十里铺还可以看看热闹。”叶晨和贺亦君自然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热闹,只赶路不说话多闷,现在行的又慢,魏翔干脆好好秀一下见识。“这一带基本没什么军情,今日雪也不小,冒雪疾行定然是有紧要之事,寻常人家又怎会如此,所以这南去的人,多半还是江湖人士。”叶晨听来有几分道理,如果真是江湖人士,还是小心为好,同时心中暗祈,千万别是冲自己来的。
天上的雪,疾一阵、缓一阵,三人快一阵、慢一阵。算来午时已过,到了二十里铺,寻了间客栈正要歇马,叶晨见不远那路口有个人在路中问事儿,背上的刀鞘有点眼熟,再看那人虽然穿的厚,里面的衣服好像哪里见过。那人手里拿着一张画像,正转过脸来,叶晨心中叫遭,画上那人正是贺亦君!拿画的人,除了钱红玉还能是谁!
“上马!”叶晨喊了魏翔一声,魏翔刚下马,看见钱红玉,二话不说飞身上马就跟着叶晨往镇外冲去。钱红玉看见刚才马上被人抱着的女人,侧脸很像贺亦君,刚好三人,再回忆那汉子的身形,如果去掉帽子和棉袍,就是叶晨!揣了画像,抽出兵刃撒腿疾奔而来,追了一段,看看追不上,拿出个响炮,闪身往路边炉子点着,一声尖啸接着“嘭”一声闷响,叶晨知道行迹已露,这定是钱红玉在招呼同党。不及多想,纵马出镇,魏翔紧紧跟着。贺亦君还不知何事,只发现叶晨突然神色紧张,紧紧抱住叶晨。
一阵狂奔,叶晨在马上想了一阵,大概是因贺亦君一路南来均未易容,且一路都是三个人吃饭、三人住店,再有个引人注目的美女在其中,若是自己要找,也能找得到些线索,何况钱红玉。
又奔了半盏茶时分,魏翔喊到“追来了!”叶晨回头一看,果然有几骑追着,老远处若隐若现。这边有匹马上载了两人,如此逃法,不出数里,定然会被追上,若骑得再快,这雪软路滑,马失前蹄之时,大祸立至。
看看风大雪大,叶晨灵机一动,“魏大哥!一会你牵着这两匹空马把他们引开,能跑多远跑多远,你脱身后就先到贺家等我们!”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还好这大雪影响了视线,姑且试试这金蝉脱壳之计。转过一处山洼,路两边都是树林,叶晨看准了前边林子凹进去一小段,喝了声“牵马!”魏翔伸手接了缰绳。渐渐驰近凹处,叶晨抱好贺亦君自马上飞身而出,乘着惯性,顺势跃出老远,落地时抱着贺亦君就地滚了几圈停住。再抬头看,魏翔也拉着两匹空马驰出一段,喊的什么听不清楚,几个眨眼就不见了身影。叶晨抱起贺亦君,往林密处走了几步,两人在树后隐藏起来,藏好了贺亦君,叶晨从树后微微探出半张脸,一动不动的监视着道路,希望钱红玉追得够快,不要发现这边雪地上的异常。
很快,四骑已沿路追到,虽然雪大,道上魏翔留下的三匹马蹄印是新的,想必这些家伙找了许多日子,如今终于发现目标,哪里肯放过,都往死里催马追赶,风驰电掣的追了过去。待四骑过去了好一会儿,叶晨得空看看贺亦君,美女已吓得脸色惨白,大气也不敢喘。叶晨赶紧抱起来安慰了两句,“没事儿,都过去了,只是咱们要晚几日才能拜见你爹娘了。”贺亦君哇一声哭了出来,紧紧拥着叶晨,估计今天吓得厉害,安慰了老半天才收住泪水。叶晨清点了身上物件,一把素云背在右肩,左肩的包袱里除了书还是书,身上银票带得不少,可这能上哪儿花。面饼都没带一张,火折也在马上,逃过了钱红玉,却不一定逃得过这天气。
两人正准备离开这里,叶晨拉着贺亦君又躲回树后。叶晨在树后远远看了一阵,听得确实有马沿路过来。待近了些方看得清楚些,又是五骑疾驰而去,看来这二十里铺是不能回去了,谁知道到底来了多少人马追杀自己。
待这五骑过去,叶晨看看贺亦君,已然收了泪水,却一直在发抖。也不管是吓得还是冻的,取下披风为贺亦君披上,这当口可千万别生病了。贺亦君推辞了一番,哪里拧得过叶晨,加了个披风貌似好些,但叶晨的考验才刚开始。第一个问题就是,今天的晚饭在哪?看这雪也没个要停的样子,要是没有热量补充,两人的小命今晚就交代在这了。
叶晨现在知道外公的好了,自上中学以来,每逢寒、暑假,别的同学都参加夏令营,而叶晨则是去军训,外公曾号称是侦察连的尖兵,虽然退伍几十年,但部队里的关系却从未因此而减淡。起初叶晨倒是蛮好奇军营生活,后来到了高中完全演变为痛恨,因为叶晨到了那里,根本就不是去体验军营生活或者军训那么简单。军营里多有外公的老部下,外公进去和老熟人喝顿酒、吃顿饭嘱咐几句完就闪,叶晨则留下接受各种“培养”。外公带去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军事院校,纯粹就是山里的一个队伍驻地,虽不会被欺负,但那种关爱更加令叶晨难以忍受。连翻脸都翻不下来,部队上的长官还特别关照叶晨,不想上学了就打个招呼,征兵时走点关系让叶晨就到这支部队服役。如今回想起来,中学时还是叔叔伯伯的叫,自从上了高中,假期去了,都是班长连长的喊,也是从那时起,不但学了些格斗技巧和军事知识,野外生存训练也是那时接触的。
叶晨拼命回忆着自己曾学到的相关知识,虽然实践过一两次,那都不是现在这种意义上的求生,条件也没现在这样艰苦。幸运的是满天飞雪,水源不是问题,不幸的是别说火柴,叶晨就连火折都在马鞍里放着。现在还带了贺亦君,与这跑步都成问题的大家闺秀合作野外生存,还真是做梦都没想过。
到了这步田地,叶晨也严肃起来,把情况向贺亦君分析了一遍。贺亦君挺上道,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打算不遗余力的配合叶晨。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棉裙前后撕了两个大口子,折了些枯草结绳捆在腿上,头发也扎好盘在脑后,笼在雪帽里。至少在这树林中行路方便了很多。叶晨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往南边走,牵扶着贺亦君,冒雪向山下走了一段,再往前路就很陡了,虽然不是悬崖,但不依靠工具是完全不可能下去的。也不知顺着陡坡走了多久,两人又走到路上,路上蹄印很乱,已看不出过去几骑,这种天气,这么多人忙着赶路?不管这些马蹄印和钱红玉有没有关系,叶晨都十分小心,抱起贺亦君跃到对面,往林中走去,大的方向是往南。在林中行了一阵,过了两条溪水,贺亦君已经走不动了,叶晨也不敢散开,背着贺亦君继续走着,天已稍微有些暗了。
叶晨几次到树上查看,都没有什么斩获,这一次终于有了结果,前面山腰有一处地方没有白雪覆盖,至少有了个歇脚的地方,也不会被雪堆成雪人。叶晨振作了精神,背着贺亦君快步走去。
“看来上天还是蛮照顾咱们的。”这块没有被雪覆盖的地方不大,地面却是干的,上面凸出一块巨石,虽然不是什么山洞,靠着石壁坐下没怎么感觉到吹着风。休息了片刻叶晨才发现,自己不但棉袍外面被雪浸湿,刚才背着贺亦君赶路出了一身汗,里面的衣服也已湿得差不多了,贺亦君今天被吓得够惨,如果出汗,估计也差不多吧。虽然没大风,这一定下来,体温肯定是急剧下降,自己练过武还能撑一下,贺亦君情况就不妙了。
叶晨在山腰急得像笼子里的老虎般转来转去,连干草都找不到,上哪找火去?贺亦君发现叶晨有些不安,柔声道:“叶晨,谢谢你。”
“嗯?怎么了,突然说这个。”
虽然现在情况不妙,贺亦君从心中现出一笑,“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就算咱们熬不过…”
叶晨伸手拦住小嘴,“别说丧气话,再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
贺亦君握着叶晨的手,续道:“让我说完吧,就算咱们熬不过今天,能和你经历这许多事情,我已经很幸福了,就算今晚冻死了,有你陪在身边,我也很开心。”贺亦君冲叶晨这淡然一笑,衬着石外的飞雪,叶晨方寸大乱,若现在已吃饱喝足,这欲火定然足够烧掉片林子。石壁旁的雪小了些,二人对视良久,身上虽冷,心里却是暖的,自然的拥抱在了一起。虽然叶晨不甘心就此殒命,但贺亦君尚能豁达,自己又如何不能看开些,车到山前必有路。
雪渐渐停了,风却吹了起来,叶晨突然看见了希望,南面林子升起一缕烟。这可能是最后的希望了。
“亦君,不管是福是祸,跟我走一遭?”贺亦君看着叶晨,幸福的点了一下头。都说患难见真情,这未行大礼的小俩口不断表演着夫妻同心。叶晨重新整理了下衣服,东西都让贺亦君背了,自己则背着这未过门的妻子,其实叶晨心中,贺亦君早已不只是朋友或者女朋友那么简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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