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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满意地点了点头,羌人很信神,何况这王庭中有一半都是当年跟随老羌王的老臣,个个都是一等一的主战派。虽常听闻这塔塔忽尔性子较父兄优柔,不喜争战,但耳边有那一干老臣相劝,边民生活艰辛亦是事实,徐清一点都不怕塔塔忽尔会改变主意。塔塔忽尔披上防沙的厚斗篷,大步跨出宫殿的台阶,翻身上马。身后不断有年轻士卒加入队伍,数百骑兵齐齐驰出断石堆累成的低矮城墙。徐清站在城楼上,远眺那一队远去的骑兵,满意地点了点头。塔塔忽尔提出要为争战前去祠堂祭拜,竟一呼百应,有数百人自愿加入,可见确实群情激奋,足以一战。“去何处祠堂祭拜?”随行的侍女答道:“回禀大人,王上此去,是要去瑶花祠祭拜。”徐清猛地转过身,死死盯着那侍女,咬牙问道:“他去何处?!”“是……供奉着祁连长公主的瑶花祠。”侍女一慌,喃喃道,“就是我们的王妃娘娘……”“一派胡言。”徐清攥紧拳头,“立刻派人追回塔塔忽尔!”当年漠北军攻破北羌,羌人大王子战死阵上,二王子塔塔忽尔束手就擒,请求与越璟议和。虽桐庐公主出塞和亲,但亲事最终未成,塔塔忽尔衡量之下,接受越璟提议,北羌与南邾划祁连山分治,在北羌境内同样追赠越青为祁连长公主。即便如此,羌人还是喜欢将那如蝴蝶般翩然来去的女子,称为他们的王妃。正文瑶花散尽薛骢百无聊赖地翻坐在女墙上,把玩着手中白石雕刻成的云朵,“老太君,羌人真会来?”她跟随薛老太君和容娘来塞上已有半年之久,初时乔装外出,还觉有趣,但半年下来早已将各处踏了个遍,甚而趁羌王塔塔忽尔围猎时悄悄接近过。薛老太君闭目坐在一旁,心平气和,“再等。”“我才不要!”薛骢不满地撅起嘴,一下从女墙上跳下,“一点刺激的事儿都没有,真是无聊死了!还不如回平江去同那几个爱喝醋的小娘子们吵嘴有趣呢。”“骢娘子再等等。”容娘捧着一盏灯来到城头,望着薛骢一笑,“老太君料事如神,可是从来没错的。”薛骢眨了眨眼,凑到薛老太君身边,“老太君,容娘拿了灯来,咱们什么时候罩上灯罩?”“时机自会到的。”薛老太君将蓝色的灯罩叠放在膝头。薛家军前往塞上并非为了守城,而是另有任务。城头燃灯,意为全员待命;灯焰变为蓝色,则整军出击。薛骢等了大半年,浑身都憋得不自在,恨不得立时提枪上阵厮杀一场。直枯坐到日暮时分,薛骢正倚着女墙打呵欠,眼尖地见两骑快马向白石城驰来,“老太君,是绍布将军……还有父亲,父亲也来了!”薛老太君睁开假寐的眼,将蓝色的灯罩撑开,平稳地笼在烈烈燃烧的火焰上。白石城城门洞开,四野荒漠里霎时浮现出点点暖橘色灯光,如萤火般一闪而过。绍布和薛跃很快走上城楼,薛跃先向薛老太君行了大礼,才由绍布报告,“今日午后,羌王塔塔忽尔带部前往祁连山边界,请求拜谒瑶花祠,由漠北军军祭酒颜大人亲自带他们前往,仇将军已率众拉开战线。”塔塔忽尔可以在漠北军的陪同下拜谒瑶花祠,这也是当初北羌和南邾的约定之一。但这并不妨碍两方各自带兵戒备,不论在牺牲了多少性命后,真正的和平与安定始终没有在塞上的边境线两旁出现,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猜疑和戒备。薛老太君在蓝色的灯盏背后站起,挺直平日佝偻的脊背,沉声道:“薛家军听令,主将薛跃率部前往祁连山,助漠北军守边,以拒北羌;副将容娘率部留守白石城;副将薛骢率部随白石城将领绍布突入北羌,务必生擒左丞相徐清而返。”“得令。”薛跃半跪在地,抬手抱拳,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提枪走下城楼。“父亲!”薛骢追了几步,匆匆返身抽出一柄长枪,又继续向下追去,“父亲!”薛跃停下脚步,看向她,眼中神色柔和,“骢娘,怎了?头一回上阵,害怕么?”“才不是呢!”薛骢豪气地一挥手,接着将手掌在薛跃面前摊开,“老太君说,薛家每个孩子头一回上阵,父母或者赠刀,或有赠言,您——要送我哪一样呢?”薛跃点头,想了一想,解下腰间所佩短剑中最小巧的一柄,“这是当年长公主之物,如今转赠与你。”薛骢一歪头,“看您的神情,似乎也有话要告诉我吗?”“老太君安排你与绍布将军前去北羌王城,除了要带回左丞相,还希望两人亲自去弄清一件事。”薛跃说罢,随即转身离开。薛骢握着短剑发怔,直到绍布也走下城楼,才回过神。绍布翻身上马,“乌伦珠,北羌王城在白石城西北三十二里,半日便可到达。”“乌伦珠?”薛骢一把扯住缰绳,眼中神色一冽,策马追上绍布,问道,“绍布将军,我的生父,白石城上一任守城的将领,是为何而死?”绍布一怔,闭目摇了摇头,“此事说来话长,将军乃是含冤而死。”……………………两队整齐的骑兵沿着山丘行进,为首的分别是塔塔忽尔与颜晗。两人也算旧识。炎和二年,漠北军攻破北羌大营,生擒二王子塔塔忽尔,当时塔塔忽尔在帐中烂醉如泥,悲痛至一度呕血。正是从他口中,颜晗与仇秩得知了桐庐公主“病逝”的说话。他一心以为那女孩子病死了,一面是亡他家国,间他父兄的元凶,一面又是与他闲谈,教他道理的温和女郎,心中本就难以排解,又乍逢灾厄,他心如死灰,连想也未想,便主动请降。议和后,颜晗与他一道在塞外各处搜寻桐庐公主。他可以拍着胸口说,整个塞外,便是每一颗砂砾他们都翻起来查看过了。可惜仍然一无所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像传说中开在夜月下瑶花,只远远望见了那么一刻,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不见。这场声势浩大的搜寻最后以颜晗黯然返回临安,他心死前往王城为终结。转过三危山山坳,便是瑶花祠,穿过山坳的风很大,带着冷冽的气息。一直没有说话的颜晗突然开口,“徐大人也在王城。”语气很肯定,几乎不是在询问。塔塔忽尔点头,他最看不惯中原人的一点便是遮遮掩掩,不似他向来坦坦荡荡,绝不屑于隐瞒,“左丞相大人来的蹊跷,百般煽动北羌起兵扰边。我曾允诺公主,照料边关牧民,令其不受争战之苦,因此务必前往瑶花祠祭拜……”他说着,忽然望向前方,瞪大了眼,嘴还半张着,忘了合起。转过山坳,面前是伫立在鸣沙山主峰上的瑶花祠,还有山下明月一般的沙丘湖。夜色已经降临,疏星的光芒将一望无际的大漠的边角点亮。在这星光下,无数闪烁的碎光纷纷从空中飘落,落在沙丘湖前的空地上,一片粲白,似遍地花开。在那大片的白色花朵中心,一个青衣女郎正抬头望向天空,伸出手去触碰那些不断飘落的亮点。一时竟无法分辨,她究竟是才从天上降下,还是将要飞回天空中去。“阿桐!”颜晗催马向前几步,马儿驻足在大片白色的边缘,嘶鸣不前。颜晗弃马跑向沈青青。没有错,那是她。十年前,他找遍了整个塞上都没有找到。现在,她出现了。漠北传说中的瑶花真的出现了,而他的花,就在那里,这一回,他绝不会再让她消失。正文瀚海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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