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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门后面是短短的一段走廊,尽头是一扇明亮的玻璃窗,早秋的阳光肆无忌惮地倾泻了一地,刚从一点儿自然光线都看不见的走廊里闯进来,我几乎被这阳光晃得睁不开眼。走廊两侧各有两扇门,普通的金属门,看不出是实验室还是办公室,但是门都紧关着,没有一丝一毫刚有人来过的样子,甚至连一丝多余的声音都没有。这几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我愣在原地还没有回过神而来,背后吱呀一声,门合上了。一股凉意顺着脊柱窜了上来,我身上的汗毛立刻就竖了起来。我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拽门,可是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手,门锁已经啪地一声扣上了。我的手臂上不由自主地爬上来一层战栗。寂静中,除了自己急促的呼吸我只能听到心脏咚咚的跳动,一下紧似一下。一阵风声掠过,离我最近的那扇门哒的一声开了。冷汗顺着额头滑了下来,我僵立在那里动弹不得。掌心离我最近的那扇门哒的一声开了,像有风吹过似的。我盯着那扇缓缓推开的房门,汗毛一瞬间统统竖了起来。一阵轮子碾过地面的声音清晰地传来,随后,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看看?”我费力地咽了口口水。这人说的不是标准的普通话,咬字很重,带着说不出是那一带的地方口音。他声音里的温和适度地抚平了我心头的惊惧,让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将事情朝好的方面去猜测。比如我只是偶然进错了房间,再比如……这老人正在等什么人,被我这无意间闯进来的不速之客给撞上了……就在我的神经刚刚松弛下来的时候,身后的门十分突然地被人一把推开,随即我的手腕被人抓住,用力向后一拽。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不由己随着这股大力踉跄向后。“这边,”熟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还没有来得及感到惊喜——虽然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找到他,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见面会来的这么快。我就被他声音里的紧张惊到了。和几分钟之前的我一样,他的呼吸很急促,抓在我手腕上的那只手仿佛要把我抓断似的。我仓皇抬头,看到身穿运动服的深海正回过身朝我的身后张望。他的眼睛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慌乱,十分机警,很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我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身后,不停的由一条走廊拐进另外一条走廊,像那个永远没有尽头的迷宫游戏一样。眼前不停地晃动着几乎相同的画面:一尘不染的灰色地板和白晃晃的日光灯。走廊里空无一人,偶尔隔着透明的玻璃墙可以看到某种我不了解的设备和仪器,像早些时候我们看到过的实验室。眼前的景象不停地晃动,越来越模糊。我的耳边满满的都是自己的脚步声和急促的喘息,肺部也炸开似的疼痛,可是紧抓着我的那只手却丝毫不见松动,继续以一种不容人质疑的坚决拽着我前进,几乎让我生出一种已经和他的手掌焊接在一起的错觉。不知道跑了多久。当我们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我的眼前一片昏黑,肠胃都仿佛拧绞在了一起,阵阵抽痛。恶心的感觉几乎盖过了一切。大概有几秒钟的时间,我的意识完全模糊。有点像低血糖发作时候的症状,但是更让人疲倦。当黑雾消失,眼前再一次露出素白色的天花板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地板上,身下一片冰凉。头刚一动,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及时地捂住了我的嘴。紧接着一张放大了的脸出现在了我的上方。我一惊,条件反射般就要跳起来。捂在我嘴上的那只手略微用力,同时,这人将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是深海。我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松弛下来。真的是深海。虽然他看起来比夏天的时候清瘦,神色间也带着几分憔悴,但确确实实是深海没有错。我的视线顺着他的下巴慢慢往上移,心跳也慢慢加快。深海的头发比原来长了那么一点点,有几缕盖住了眼睛,这使他看上去要比我印象中的样子更柔和。他侧着头,像在留神倾听什么动静似的。过了一会儿才收回了视线,低下头冲着我笑了笑,做了个口型问我:“醒了?”我本来支着手臂想坐起来的,冷不丁看见他这个笑容,胳膊一软又躺了回去。深海又笑了,我这才发现原来我的脑袋正枕在他的腿上。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腿部富有弹性的肌肉。我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海洋的味道,清爽而温暖。跟头顶上冷森森的灯光和四周围灰白色的墙壁格格不入。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做梦似的。不久之前我还因为担忧他的下落而夜不成寐,坐在大巴上的时候我还在发愁该怎样才能通过夜家那一对鬼精鬼精的兄妹联系到他……而现在,不过眨眼之间,我就已经躺在了他的腿上。我的不自在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深海正在全神贯注地倾听着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心里这些起起伏伏的感慨。他的手还按在我的嘴上,脸却朝向另外一侧,幽蓝的眼瞳不错眼地盯着某个虚无的点,眼神无比专注。我想把他的手从我脸上拉下来。这样的姿势太亲昵,让人有些无措。我一动他就好像被惊动了似的收回了视线,不知道是不是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了疑惑,他突然伸开双手捂住了我的耳朵。我下意识地向后一躲,可是他的动作很快,眨眼的功夫两只大手就一左一右牢牢地固定住了我的耳朵。随即,一阵远远近近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脑海。“报告,这边的摄像头也坏了,不能肯定他们是朝哪边逃跑的……”“仓库也要看看。”“报告,员工休息室已经搜索完毕,没有发现异常。”……我刚才确实没有听到有任何声音,那么这些陌生的声音都是通过深海这双手传入我的耳中的吗?我疑惑地望着深海,他只是一笑,用眼神示意我继续听。这一次,像是传声筒换了个方向,我听到了一个熟人的声音。“不会。我不相信他们可以这么快就离开这里。”这个是夜鲨的声音,语气中的笃定令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寒意。“摄像头不是你亲自带人安装的?”这个是夜翎的声音。声音不高,却很难让人忽略她语气中淡淡的嘲讽。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越来越捉摸不透了。“现在怎么办?”夜鲨没有理会她,像是在问另外一个人。几秒钟之后,我在走廊里听到过的那个苍老的声音低声笑了起来,“没有关系。既然你说他们还没有离开,那应该就没有离开。”我不由自主地朝着深海的方向缩了一下。直到现在,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扇门轻飘飘地在我面前推开时令人全身发凉的恐怖感觉。深海似乎有所觉察,立刻松开了双手,声音消失了。其实我自己也说不好我是不是还想接着听。扶着他的胳膊坐起来的时候,我又想到了另外的一种可能:如果我们发出声音,夜鲨是不是也能够听得到?或者说,即使我们不出声,人鱼那种可怕的感应能力是不是也可以发现我们的藏身之处呢?“没事。”深海像是看出了我的顾虑,低声说道,“他们暂时还不会发现我们。”“为什么?”深海微微蹙着眉头想了想,反问我,“知道声纳吧?”我点点头。“他们找我们的时候会主动发出声波然后靠回波探测我们的位置。”深海的眼神十分专注,这样的神情让我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在海上他给我上历史课的情形。潜意识里,我总觉得自己已经大三了,而深海这样的族类甚至连小学都还没有上过——他们肯定不会有九年义务教育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他给我上课。“主动声纳的好处是探测距离远,发现目标能力强。但是容易被发现。”深海的嘴角微微挑了起来,看起来有点像是在微笑了,“人鱼之间传递信息的方式虽然不是通过这种方式,但也类似。夜族战士的身体都经过了改造,他们的主动探测能力要比我们的族人更强。这个特点在战斗中对他们有很大的帮助,但也不是无懈可击。就好比用一根钢管使劲砸另外一根钢管,用力越大,反作用力也越大。这种波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很容易会被反射回去。”深海指了指我们的身后,低声说道:“这里是一个死角,我又在外面做了一些改造。短时间内他们是不会发现这里的。”我想我大概就等着听最后这句话呢。知道我们暂时没有危险,我立刻松了一口气,也开始有闲心打量我们的藏身之地了。不大的一个隔间,十平米左右的样子。我们左手边有一扇门,对面墙上有两扇窗,外面是浅蓝色的天空,光线投影在地板上,暖暖的一层金色,似乎已经过了正午。隔间里空荡荡的,地面上已经落了厚厚一层灰,上面乱七八糟地留着几个脚印,看起来好久都没有人来过了。我和深海都坐在地上,看样子,还得继续坐下去。“呃,我们在这里还要坐多久?”我看看他的长裤,浅色的运动裤上已经蹭上了一层灰尘,看样子他待在这里的时间不短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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