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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1页）

&ldo;假若我有个三长两短，是吗？&rdo;秋蓬问。&ldo;照我个人的意思来说，我要是你呀，我就对她一字不提。记得有人说过这样的话：愈想解释，愈糟。这话很对。&rdo;

然后，她和蔼地向他笑笑。

&ldo;孩子，我明白你确实的感觉是怎么样。你和德波拉，以及一般的年轻人以为你们应该去冒险，而中年人应该加以保护。这完全是胡说八道！因为，我认为，如果敌人要想除掉什么人的话，我想还是让他们除掉中年人好些，因为这些人已经活了大半辈子，无所谓了。总而言之，你不要再把我当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人物看待，不要以为我是德波拉的母亲而不让我去冒险。究竟有什么危险棘手的工作要我去办？你只要对我说好了。&rdo;

&ldo;我觉得你真了不起，&rdo;那青年热烈地说，&ldo;的确了不起！&rdo;

&ldo;别恭维了，&rdo;秋蓬说。&ldo;我已经自吹自擂得够了，你不必再帮腔了。你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好计划呀？&rdo;

东尼指指那一堆弄皱了的东西。

&ldo;那个，&rdo;他说，&ldo;是残余的一部份降落伞。&rdo;

&ldo;哎呀！&rdo;秋蓬的眼睛一亮。

&ldo;只是一个伞兵，&rdo;马斯顿接着说。&ldo;幸亏这里的民防义勇军很棒。他们发现敌机降落，把她捉去了。&rdo;

&ldo;是个女的吗？&rdo;

&ldo;是的，是个女的。一个扮作护士的女人。&rdo;

&ldo;我觉得很遗憾，怎么不是个修女呢？&rdo;秋蓬说。&ldo;近来有许多有趣的传说，说是有的修女在公共汽车上付钱的时候，伸出手来，胳膊上都是男人的汗毛。&rdo;

&ldo;唔，这个女人并不是护士，而且也不是男人扮的，她是一个中等身材中年女人，褐色的头发，体格纤细。&rdo;

&ldo;事实上就是说，&rdo;秋蓬说。&ldo;是个相当像我的女人。&rdo;

&ldo;你真是一针见血。&rdo;东尼说。

&ldo;还有呢？&rdo;

&ldo;其余的就全靠你了。&rdo;

秋蓬笑笑说：

&ldo;我干就是了。那么，你要我到那里去？做些什么呢？&rdo;

&ldo;毕赐福太太，你真是个好人。你的勇气很大。&rdo;

&ldo;你要我到那里去？做些什么？&rdo;秋蓬忍不住，再问一句。

&ldo;不幸得很，我得到的指示也很有限。在那女人的口袋里有一张纸，上面有这样的德文字样：圣阿沙弗路，十四号。石头十字架的正东方。宾尼恩大夫。&rdo;

秋蓬抬头一看，在附近山顶上有一个石头十字架。

&ldo;就是那个，&rdo;东尼说。&ldo;当然，路标已经移走了。不过这地方是个相当大的地方，由十字架的地方向正东方走，一定会找到的。&rdo;

&ldo;有多远？&rdo;

&ldo;至少五英里。&rdo;

秋蓬做了一个小小的鬼脸。

&ldo;午餐前散散步，是有益健康的。&rdo;她说，&ldo;等我到那里，希望宾尼恩大夫会留我吃午餐。&rdo;

&ldo;毕赐福太太，你懂德文吗？&rdo;

&ldo;只懂得住旅馆时应用的那一套，我得态度坚定，只说英语，就说这是上级的命令。&rdo;

&ldo;这样做是很冒险的。&rdo;马斯顿说。

&ldo;什么话？谁会想到已经换过替身？难道远近数英里之内的人都知道打下来两个伞兵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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